前,还要唱想起和女树有关的歌。”文绿竹不依不饶地问。
在别的事她都很好说话,可是涉及到爱情,她就是个十分俗的俗人。
她看过很多,被里头的爱情养刁了胃口,以至于一旦真心爱上,就希望爱情纯粹一点。原先以为的大度,全都是假的。
“看过,但曾八并不是女树。若我是男树,你就是我的女树,虽然不是相识在青葱岁月,但感情是一样的。我们现在相识更好,我已经成熟到不会像男树那样别扭地不敢说爱了。”谢必诚认真地回答着文绿竹。
这样忸怩的情话,他从来没有说过,也认为这一辈子都不会说的了。
他不是女人,不会有女人那些纤弱敏感的感情,为所谓的爱情纠结那么多。在他看来,如果喜欢一个人,好好地护着宠着就是了,废话有什么用呢?
可是这时听了文绿竹的话,却不自觉地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