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契弟!”
文爸爸和文妈妈都皱起眉头来,过几天谢家的人就要来了,他这样嚷,对文绿竹并不好。
文绿竹却并不在意,“爸、妈,别管他,随他嚷去!看看有多少人听他的。”
他们家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为人如何这村里哪个不知?就是那些经常来吃宵夜或者来过两次以上的游客都知道,怕什么抹黑?
将七伯这事放在脑后,文绿竹和妈妈到红豆斋小别墅那边去做最后的打扫。
被单、床单和枕头套全都洗过了,有着阳光的味道。因为是给谢家和他家里带来的媒人住的,文妈妈连窗帘都拆下来洗了一遍。
两人将几栋房子都检查了一遍,见都收拾好了,便一起回家来。
这才一回来,就看到文奶奶在跟文爸爸说话,“毕竟是你哥哥,你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总不能看他们一家饿肚子啊。”
“妈,这是有合股人的,我们不能善作主张。”文爸爸还是这么一句话。
文奶奶又说,“那就不要和他合作,干脆分开和你七哥合作啊。你七哥以前就是做生意的,跟他合作保准不会亏。”
“做生意最讲究诚信,我们怎么能反悔?这是绿竹的生意,我绝不会让她背信弃义。”文爸爸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