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曾家的血统,怎么出了这么两个东西,她们还怎么这么眼瞎,挑中两个更不是东西的东西!
曾老爷子老了。历经世事沧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端方的读书人了。他变得圆滑,也变得豁达,可以欣赏各种有能力的人。
他明白,人都需要点儿野心,也可以心肠恶毒耍阴谋。只要有足够的能力支撑得起来,这些都不是事。
可这几个,没点本事,连儿女也没教成材一个,还这么蠢。简直没救了。
“大舅,没有的事……我们、我们……”大姨的普通话说得结结巴巴的,讲普通话的人都听不懂她说什么。
不过曾老爷子会G省省会话,知道这一语系。又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日子,已经能听懂了。
他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看向大姨和二姨,用流利的G省省会话说,
“有什么不满不服,都给我憋着。别说出来让人笑话,坏了娘家名声。如果我下次再听到什么风声,今天能给你们的,明天我就能收回来。”
他这话说得霸气,大姨、二姨夫妇听得面有菜色,一点都不怀疑他说的话,连忙点点头。
那么多钱,那么多栋房子,如果全部收回,无疑是要她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