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文绿竹淡淡道,“也许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进去,正好我也没有别的话说了,就此别过。”
她根本不明白,宁瑶来找自己有什么意义。难道找到她。谢必诚就会悔婚吗?
还是说,她要说话扰乱自己的心神,继而悔婚?
她和谢必诚都不是小孩子,决定好的事,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改变?
宁瑶透过泪光看向文绿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竟然这么难对付。难道她就不生气吗?那个是她的未婚夫,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你知道我和他曾有过那样的关系,难道就不会生气吗?”宁瑶问道。
文绿竹看着桌上用竹篓子装着的一丛野菊花。轻声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你却不以为意。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根本就不配嫁给他。”宁瑶咬着说道。
文绿竹突然就觉得,刚才的心软和仁慈是个笑话,她抬头看向宁瑶,“你认为我会是个跟妓|女畅谈心事的人?做人呢,最好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宁瑶一滞,身形晃了晃。
一而再再而三。在文绿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