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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绿竹一看榴莲壳,下午的憋屈全都想起来了,她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到门后拿出主板,看向谢必诚,“你给我选一个吧。”
谢必诚将榴莲壳和主板放在一起,走到文绿竹身边,揽住人的肩膀,“就算要判刑,也得讲明罪名啊……今天我是犯了什么错了?”
“你的老情人找上门来了。”文绿竹说起这个就来气,“她说和你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着这话,牙龈发痒,便扭过身一口咬在谢必诚肩膀上。
她咬得并不十分用力,谢必诚只感觉到有点痒,没有任何痛楚,他将文绿竹抱住,“你不要理会她。”
被过去的情人找到文绿竹这里来,他还是觉得颇为狼狈的。只是这样的事,他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能怪自己之前手脚不够干净。
文绿竹移到他脖子间磨蹭,牙齿细细都磨着他的喉结,让得谢必诚马上就喘起粗气来。
“那是你的过去,我知道不该介意。可是她那样说,我还是很生气。”文绿竹含糊地说道。
以她现在的胸襟,只能在理智上尽量地做到不追究,可是情感上的怒意,是无法掌控的。
谢必诚喘着粗气,双手下移,放在文绿竹腰间,“绿竹,我不会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