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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房休息时,文绿竹半坐在床头沉思。
谢必诚这几天都在家里办公,但是办公时间一点也不少,这才从书房出来,又洗了澡。看到文绿竹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文绿竹示意谢必诚躺下来,伸手帮他捏着脖子、肩膀和脑袋,口中问道,“你会不会觉得和我无法沟通啊?”
“我们什么时候无法沟通了?”谢必诚有些讶异地问,才闭上的丹凤眼睁了开来。
虽然出身不同,成长环境也不同,但是两人共同话题不少。对于历史,对于文化,足球、篮球等运动,还有商业上的很多问题,两人聊得都很投契。javascript:
文绿竹沉默了会儿,说道,“可是西方歌剧我就不爱听,不能和你讨论,你听得津津有味,我却睡得香。还有打猎、滑雪我都不会,跟不上你。”
谢必诚翻身起来,将文绿竹压在身下,“每个人总有点不同爱好的,你跟我妈听昆曲能听得津津有味,我却打瞌睡,这有什么?至于打猎滑雪,有我教你你还用愁么。再说了,除了极端的,很多时候爱好是可以培养的。”
“说得好像也是。”文绿竹点点头,明眸又重新亮起来,但是和平时比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