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阿左叫道,“马上叫医生,绿竹她看不见了。”
说完不等阿左反应过来,又脚步匆忙地回到病房里。
阿左先是想,里面明明有按钮可以呼叫医生,谢先生怎么偏偏出来人工呼叫,等反应过来之后,瞪大了眼睛,和阿右相视一眼,脸色大变,急急地跑着去找医生了。
谢必诚回到床边,看到文绿竹的小脸更加雪白了,比她脸旁的白色的枕头还要白,明亮的双目变得涣散,带着恐惧。
她约莫是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睁着杏眼看过来,“老谢?谢必诚。”
谢必诚心中一痛,想弯腰把人抱住,又怕她脑袋难受,只得双手握着她的手,答应,“是我,别怕。”
文绿竹的眸中不断地涌出泪水,“我看不见你了。……现在开着灯对不对?我是不是瞎了?以后都看不见了?”
“你的眼睛没有受过伤,所以肯定是暂时的。别怕,我已经叫了医生来做检查了,很快就有结果。”谢必诚说话的语速飞快,焦急地安慰道。
他习惯了掌控,恨极了此刻这种无力感,尤其是产生这种无力感的对象还是自己受伤的妻子。
文绿竹心中的恐慌却越来越重,老谢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说话,他自己都担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