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几乎是瞬间,他就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
文绿竹双腿正盘在谢必诚腰间,自然感到他顶起来的帐篷,忙红着脸叫道,“快把我放下,然后关窗关门关灯,不许看。”
谢必诚依言把人放下,然后去把窗帘关紧,又去反锁了房门。
不过灯么,他开了最亮那一盏。
“你开灯做什么?快来帮我穿上睡衣。”文绿竹拿薄被包住自己,口中叫道。
谢必诚走向文绿竹,把外套脱掉,开始低头解白衬衫的纽扣,头一低就看到自己黑色西裤上有白色的浊液,意识到那是什么,怎么蹭上去的之后,他更激动了。
乖乖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文绿竹嫣红着脸等谢必诚,等到的却是一匹狼。
那匹狼将薄被掀开,然后灼热的吻几乎把她燃烧殆尽。
谢必诚此刻满心欢喜,也满脑子情意,恨不得马上和文绿竹合二为一,共赴仙境。将人吻住之后,再也忍不住,猛地冲了进去。
一个半小时后,沐浴过后的文绿竹穿戴整齐地倚在床头上,一边吃用温水重新烫得有了点温度的粥,一边讨伐谢必诚,
“你还说爱我,有你这样虐待人的吗?我一大早起来,都还没吃东西,而且是个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