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房子,能给你留出一大间,又有园子,你搬过去完全没问题。”
七伯说得比四伯好听多了,连文奶奶的精神生活都考虑上了。
文奶奶一脸感动看向七伯,这儿子总不枉她舍得把手镯拿出来。
四伯黑了脸,明明是他先提出的,怎么老娘只看老七那不要脸的?难道润色得不够好听,就要矮一头吗?
文奶奶虽然感动,但是该说的话还是照说,没改变主意,“不管十三有钱没钱,他是我儿子,是你们的弟弟,我的东西,必定有他一份。他不要也就罢了,若他要,你们谁也不许说半个字!”
“妈——”四伯和七伯听了都叫。
文奶奶不为所动,“我还有一个主意,那就是把这手镯送去保存着,等值钱了,你们三兄弟或者你们的子孙后代拿出来卖掉分钱。你们怎么想?是我百年后马上分,还是一直做传家宝,等值钱了再分?”
四伯和七伯相视一眼,都拿不定主意。
最后七伯说道,“妈,无论怎么决定,这手镯都不能就这样放在家里了。我们想个办法,把手镯藏好吧。”
文绿竹和周福宁回到家,把在荷塘边发生的事又原原本本跟文妈妈说了一遍。
文妈妈摇摇头,“看来你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