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这样的。
继而他心中沉重而疼痛,母亲和曾忘语一样的年纪,这些年来一直养尊处优,本该比曾忘语年轻的,可是生病之后,看着却和曾忘语一般的苍老了。
“思吾,你出去……”叶老太太看到曾忘语来了,声音颤抖地对叶思吾说道。
叶思吾担心地看向叶老太太,见叶老太太满眼坚持,便站起身,看向外公刘子业。
外公刘子业拍拍曾忘语的肩膀,似乎是要给她力量,然后和叶思吾一起出去了。
叶思吾和刘子业坐在走廊上,目光都盯着病房,似乎要看透病房的墙壁,看进病房里面,看到病房里那两个人。
叶思吾知道心焦不得,便和刘子业攀谈,谈起过去的艰苦岁月,谈起文绿竹。
似乎过了很久,病房门开了,曾忘语眼睛红红地走了出来,可是脸上却带着笑容。
刘子业和叶思吾都快步迎了上去,刘子业拉住曾忘语的手,“没事吧?”
曾忘语摇摇头,“没事,咱们坐坐去。”说着又看向焦急的叶思吾,“你进去吧,你母亲情绪有些激动。”
叶思吾早就想冲进去了,可是在文绿竹的外公外婆跟前,他没好意思如此失礼,愣是撑着打了个招呼,这会儿听到曾忘语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