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化你们的记忆……”
两人还是不出声,我很狼狈:“晚,晚上,吃,吃什么?”
林致远的眼神首先恢复正常:“晚上我想吃焖豆腐。”
我松口气:“苏往和陈浩也想到我们家吃饭。”
林致远望向小白。
小白微微点头,林致远说:“当然欢迎。”
哼,如果小白不点头,他是不是会说:“欢迎个屁”?
晚上苏往和陈浩如约前来,陈浩吃得多,话也不少:“我那个诊所啊,取名叫‘健仁心理诊所’,结果呢,前台小姐接电话时,对方总是问:‘喂,你是贱人吗?’前台很气,回答‘是’很不甘心,但又不能回答‘不是’,诊所的确是‘健仁心理诊所’嘛……”
我们四人大笑,问:“那怎么办,还不快改名?”
陈浩说:“于是我经常听到前台一接起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就问:‘贱人……请问找哪位?’或者‘贱人……预约挂号吗?’”
看我们前仰后俯,陈浩自己并不笑,接着说:“小时候,我因为太胖,有一次上楼梯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滚下来了,还好胖,滚了好久居然没受伤。好不容易停下来,我抬头一看,旁边一个MM,惊恐地看着我,我因为不知道滚到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