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往一直属意林致远做她的姐夫，我猜是林致远时不时送礼物给她的原因。
苏往当然否认：“姐，我是那么势利的人吗？”
我认真地点点头：“是。”
苏往不高兴：“姐，你忘了我大学学的是心理学，而且毕业后就一直做招聘工作吗？我几乎每天都在面试不同的人，我敢说我对人的判断，全X城没几个人比得过我……”
对于一个没有上过班的人来说，做人力资源工作似乎很是高大上，我问：“做人力资源是不是特别有权力？”
苏往叹口气：“屁个权力，整一个苦逼的服务性工作。说我们累得似狗狗都不同意，因为狗都比我们悠闲。有诗曰：‘锄禾日当午，不如招聘苦，对着编制图，一哭一下午……”
我笑：“下面还有吗？”
苏往说：“怎么没有？下面是：‘哭了一下午，编制还在补，编制刚补完，项目又重组，重组继续补，难堪心头苦，招得累死人，不见一个主。”
好吧看在都押韵的份上，我就不吐槽苏往的语文水平了。
我问苏往：“那么辛苦，薪水应该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