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到把地板当床躺下就睡的地步。好不容易背她起来,发现她比在伦敦的时候又重了许多……这还不要紧,她趴在我的背上。吐了我一身!下山的末班缆车已经走了,看来只能等她醒了我们才能下山……
我把海岛妹放下来,她靠着我就睡着了。山上已经没有人,剩下我们两人坐在台阶上。太阳渐渐下山,小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遍遍地叫,我坐在地上,什么都不想,静静听着周围的声音,风吹在身上,带着凉意很舒服。
自心蕊离开。第一次觉得对世间种种,尚有眷恋。
我扭头看看身边这个女人,她似有神奇魔力给我的生活带来冲击,让人的心情大起大落。让我体验了愤怒、喜悦、担忧、无奈、难堪、好笑……种种情绪,她却仰着一张无辜的脸,觉察不到别人的情绪波动,对她而言,要大笑或者大哭才算是情绪波动,或者。有了情绪,必须要大笑或者大哭才能表达……
我静静地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渐晚,但等待的时间却不觉得漫长。
下山的时候,海岛妹哭了,她有夜盲症。她小心翼翼试探着抓住我的衣角,让人想起童年时候那个邻居家的小女孩,也是这么抓住我的衣角,央求我带她出去玩……那时爸妈尚未离婚,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快乐不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