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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阳平见此,原本便已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但攻势已出,再无收回的可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鞭子透过朱音鸟的身体,却完全感觉不到实质的物体。
而后,于阳平只觉得一股吸力向他袭来,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而看在众人眼里,却是于阳平将鞭子挥向了枝头那只正在高歌的朱音鸟,却在鞭子碰上朱音鸟的那一刻,眼前景象急转。
于阳平,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破掉了阵眼?
众人皆惊!
除了那一直挂着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之人——宁寒。
于阳平惯用火攻,而在宁寒判断中,布下此阵法的妖兽,当属金。在他看来,阵眼并不是那巨大的女贞树,而是枝头的朱音鸟。
所以宁寒并不急于阻止何博远的行为,他要的便是让那妖兽以为他们将阵眼误当做了女贞树,从而放松警惕。再借于阳平之手,状似无意地破开这个困阵。
就在景象变幻的一瞬间,颜笑只觉得一股三阶妖兽的威压瞬间散发了出来。
何博远当场便喷出一口鲜血,跪坐在了地上。
何博浚与颜笑状况亦不太乐观,鲜血从他二人嘴角滑下。这相当于筑基修士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