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大概,还有可能让人信服,然而现在却如此的精确,就有待商榷了。
旁听席上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人们纷纷点头,检控官确实说的是实情。人的记忆力,即使当场用心记,也有可能失误的,别说时隔几天,不可能准确无误的。
顾展硕和顾展砚两兄弟慌乱了起来,刷的一下眼神全部朝向了顾雅螺。
顾雅螺的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抹果然的笑容,本该灿烂的笑容,却显得一丝冰冷。
这是个坑,容不得她不跳。
韦慕庭站起来看向孩子们问道,“刚才检控官的质疑,你们有什么解释。”
顾雅螺淡淡地说道,“很抱歉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确实如检控官所言,过耳不忘,前两天检控官所说的话我都可以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接下来的两分钟内,顾雅螺复述了昨天凌耀邦盘问证人时的每一句,尤其针对付德山前后证词不一,凌耀邦勃然大怒时说的‘反对,我反对,证人前后证词矛盾,我怀疑证人证词的真实性。他的视力如此低,怎么可能看得清。’
“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顾雅螺淡定从容地说道。
“不用了,谢谢。”韦慕庭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没有要提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