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陆忠福不解地看着她道,“你该高兴啊!虽然咱家江丹婚姻失败了,能得到孝顺的儿女也算安慰了。”
“好,好不哭,看着他们积极的生活,还有什么好怨的。”江惠芬抹了下双眼道,“江丹把孩子们教的很好。”
外面传来道孩子们道晚安的声音。
“好,你们早些睡。”江惠芬说着掀开被子坐在了床上道,“老头子,这事你打算怎么跟江丹说?当父母的还是希望孩子一心读书,不沾染俗事。”
陆忠福叹息一声道,“他们三个捡了三年的汽水罐,江丹出事在拘留所里呆着,三个孩子都不来找咱们,把自己打理的很好。早就不能当孩子看了,心里的主意大着呢!我跟他们说好,功课不能落下,反正有咱们在后面兜着。”
江惠芬还能说什么,“老头子,看来咱们得长寿啊!”
陆忠福一愣,随即笑道,“早些睡,明儿还得早起呢!得给孩子们把摆摊儿的手续办好!”塞些钱,办的又快又利索。
陆忠福合上账本,把钱捆好了放在了保险箱里锁上。
“你说你,把钱放银行不好吗?也省的提心吊胆了。”江惠芬嘟囔道,“前些年鬼佬不是颁布了新条例,开始收紧对银行的管制了,报纸上不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