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让她面向自己,“你过来,看来我真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你骂谁呢?我妈养了我二十七年,也没骂过我。”
“那就叫你坏家伙!”程婉怡又骂道。
陆江船举起了巴掌,程婉怡看着他道,“怎么你想打我,你敢吗?”
陆江船虚张声势道,“有什么不敢的。”
“我就告你去。”程婉怡说道。
陆江船拽着她朝大路走去,“告我,我得先告你,是你先踢得我,我这叫正当防卫。然后我先揍你一顿,再当被告。”
程婉怡甩开他的手,朝前走去,“你别那么神气,我是可怜你,才伸手拉你一把,你以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
“随你怎么说?”陆江船跟在她后面说道。
程婉怡走到了大路上,边走边说道,“还说自己是自由人呢!我看看你到底能维持几天自由人的态度。今儿这丫头,明儿那小姐,一旦传出去花花公子的臭名声,上钩的也是那些破鞋烂货。等到花天酒地够了,四、五十岁了,连腰都伸不直了,走不动了,手术刀也握不住了。”她猛的一回头,瞪着他诅咒道,“到了那个时候,没钱,没本事,没有妻子和儿女,只能天天借酒消愁,哪一天喝醉了,倒在天桥下,成了酒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