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接着又道,“您喝咖啡吗?”
“我自己来吧!”程姑妈摆手道,“她妈在干什么呢?”
程父起身道,“这不,为婉怡那孩子正发愁呢,一夜都没有睡。”
正在倒水的程姑妈转过身笑道,“愁什么愁啊?愁到底,不还是愁坏了自个儿的身体,没听说过儿大不由娘吗?”
“谁说不是吗?”程父叹声道。
“我把水送进去,回来我做早饭。”程姑妈提着茶壶道。
“呃……不用,不用,我已经把婉怡给叫起来,她做早饭。”程父赶紧婉拒道,“把她妈气成那样,该罚那个死丫头。”
“那好吧!”程姑妈应道,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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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早。”顾雅螺打着哈气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
“牙膏呢!”站在卫生间满世界找牙膏的陆忠福问道。
“在这儿呢!”江惠芬重新拿了一管牙膏递给了他道。
“原来的那一管呢?”陆忠福接过牙膏问道,“怎么是新的。”
“这还用问吗?旧的用完了。”江惠芬说着从盥洗池上面的柜子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管用的瘪的不能再瘪的牙膏,递给了他道,“您老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