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怡气冲冲地说道,“不知道,咱妈说好的弃权的,可临到头,又说话不算话了。”
“妈,您说什么了。”程智尧问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智尧你出去玩儿吧!”程母挥手让他离开道。
这下子房子里就剩下她们母女俩了,程母都来不及换衣服,指着客厅的沙发道,“你给我坐下。”
“我去换衣服。”程婉怡转身蹬蹬地跑上了楼,换了一身居家常服下来,坐在了程母的对面。
“你就这么下贱吗?大庭广众之下,上赶着又是递水,又是帮着擦汗的,他没有手吗?”程母怒气冲冲地接着又道,“窥一斑,而知全豹,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看见没,他父亲的一句话,他母亲就不敢吱声了,你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吗?这样的封建老古董的家庭,你能忍受的了。这样的婚你不结也罢!”
“这些我知道,他有大男子主义。”程婉怡平心静气地说道。
“什么?”程母挑眉道,声音尖叫刺耳。
“我知道他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鼓吹女人嫁人后就得以夫为天,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让我抓狗,就不许抓鸡。让坐就坐,让站就站,让笑就笑,让哭就哭。”程婉怡顿了一下接着道,“可这一点就是他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