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点儿好呢!”程婉怡嗤之以鼻道,“男人想什么我懂!”
程婉怡嘴里呢喃道,“我爸是什么也没说,可您还不是为了他牺牲了一切。”
程母被她给噎了个半死,陡然提高声音不客气地嘲讽道,“啊!你可真是贤妻良母,那他要纳妾你是不是也要笑着和她们姐妹相称啊!”
“这点儿妈放心,他不会的。”程婉怡十分地自信道,“江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假如从里到外,完全是那样儿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他也不会选择我这样的女孩儿呢!”
“可是话如其人,有所思才会有所讲,什么叫想法,他就是那样的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世界上哪有这样侮辱人的。”程母想想就牙疼,“你算是丢进了世上妇女的脸了。”她挑眉讥诮道,“就凭你,就凭你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人家要说今儿月亮是红色的,哪怕三更半夜你也会爬起来,到外面是确认一下。就凭你,爱分析,喜欢争辩,凡是非要分个丁是丁,卯是卯的倔丫头,你会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又道,“你现在是昏了头了,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力,不行,不能结这样的婚,这完全是背着火药跳进火坑,把自己给炸个粉身碎骨,我是你妈,不能眼见着你犯这样愚蠢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