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了就是说了。”陆江船坦然道,“三位老人知道吗?我们这个时代,是男人难做男人的时代,随着女孩子丧失了女性美,天天叫嚷着平等。女人变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男性化了,都快到了,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了。我对这种阴盛阳衰的现象,怀有深深 的仇恨感。”他看着婉怡道,“这些我说过吧!”
程婉怡点点头,陆江船接着说道,“婉怡她也承认了,女人男性化,男人女性化,长此下去,这世界就变成了不男不女的中性人了。于是我就有了使命感,哪怕只剩下我自己,也得做一个男子汉一样的男人。爷爷大家同是男人,您能理解吗?”
“嗯!能听明白。”程爷爷点头道。
“小伙子,你还真是忧国忧民啊!”程姑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如果顾雅螺在,肯定会说:陆小舅真有远见,知道港女一词就是从七十年代开始叫起来的。
“因此,我才希望婉怡成为一个像女人的女人。柔、顺、贞、静,女人中的女人。”陆江船为自己的言论做下了注脚。
简直是瞎掰,程姑妈挑眉道,“照你这么说,让坐就坐,让站就站,就像女人了。”
“姑奶奶,这就叫做以讹传讹,歪曲人意,《易经》上说‘天尊地卑,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