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起身掰着自己的脚丫子到眼前,“看看,还说自己不老眼昏花呢!这是什么,这是证据。”
“不就红了,连血都没出,叫什么叫,怪娇气的。”江惠芬撇了撇嘴低声说道。
“你还有理了,倒打一耙,非得出血了才算伤兵吗?”陆忠福无语道。
“还剪不剪了。”江惠芬捏着指甲刀道。
“我自己来吧!”陆忠福摆手道。
“别,你坐在床中央,剪下来的指甲乱飞,还不扎着我了。”江惠芬又抱着他的脚丫子道,“还是我来吧!这一回小心点儿。”
江惠芬把乱飞的指甲都一一找到,捡起来扔到纸篓里。
咔嚓咔嚓声又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双脚都剪完了,拍拍床,江惠芬起身正打算去卫生间洗洗手。
就听得门外陆江船的声音,“爸、妈睡了没,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还没睡呢!”江惠芬说道,看样子有事,她重新坐回了床上。
陆江船推门进来道,“爸、妈,我回来了。”
“坐!”陆忠福盘腿坐在床中央道,看着儿子坐到了床角,陆忠福又问道,“送婉怡回家了。”
“嗯!送回去了。”陆江船回道,抿了抿唇又道,“爸我打算和婉怡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