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她的左手,修长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咦,你的婚戒呢!”
“哦!在这儿呢!”程婉怡从脖子里拉出一根红绳,下面坠着婚戒,“我这不是学你吗?戴着戒指干活一点儿都不方便,这样多好啊!对吧!”话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嗯!还是我老公聪明。”
陆江船被她给噎了个半死,认真地看着她,突然间笑了,“呵呵……我不戴婚戒,就这么让你介意吗?”
“对!”程婉怡很爽快的承认道,她举着自己的左手,“你看现在我也没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所以咱们还没结婚,这是结婚前,因此咱们是自由的,我可以随便想说自己想说的话,明白吗?你就是说生效也不管用。”
“明白,开始吧!”陆江船倒是想听听这丫头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说说,你把戒指挂在脖子上的用心。”程婉怡开门见山地说道。
“用心?”陆江船挑眉道。
“就是用心!”程婉怡加重语气道。
“你把她看做是用心,那你说我的用心是什么?”陆江船双手交握手肘搭在膝盖上耐心地问道。
“婚戒,是我们要戴到坟墓里的知道吗?为什么不戴,为什么要挂在脖子里。这婚戒,对自己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