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恐怖的经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陆皓儿的精神和生活。”路西菲尔深邃的眸光飞快的掠了一眼顾雅螺担心道,“我已经给陆大舅和陆舅妈打电话了,现在只能盼着陆舅妈出马了。”
“她不会想不开吧!”路西菲尔坐在沙发道,虽然没有那啥,可是那恐怖经历、造成的伤害恐怕要伴随终生了。
“不会,我没有任何不好的预感,你应该能听见她的哭声。”顾雅螺板着小脸,清冷的目光冷漠如冰,“刚才发泄了一通,心情应该好了许多。”
可是浴室仍然传来低泣的声音,陆皓儿是万念俱灰,脸颊和脖子都前胸都搓的通红,透着血丝。
任何水也冲刷不下去自己身上肮脏,只有……她看向了流理台上的玻璃漱口杯,像是着了魔似的,摔碎了它。
抓着玻璃碎片,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能清楚了看见青色的血管,割下去就不会有痛苦了,就不会肮脏了,就不会……
对于安慰人,顾雅螺从来没有做过,对于她自己来说,任何的挫折都是未来前进的动力,都是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来的。
事情发生后,你不是当事人,‘说你感同身受’呵呵……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
以顾雅螺和路西菲尔的耳力当然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