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期期艾艾地哭着,真是这心如撕裂般疼痛。
身为男人,家里的顶梁柱陆江舟最先恢复过来,瞪着大眼问道,“路西菲尔,皓儿她……她在哪儿?”
“在卫生间。”路西菲尔平静地说道,“陆大舅,我们去的及时,皓儿没有让那个禽兽得逞……”
此时朱翠筠也冷静了下来,“我去看看皓儿。”
朱翠筠蹬蹬地跑了出去,“螺儿。”
顾雅螺停住歌声,站了起来沙哑着声音道,“大舅妈,二姐有自杀倾向,我希望你不要骂皓儿,这事情她也不愿意发生的,不要嫌弃孩子,明白吗?”
不怪顾雅螺由此警告,她见过太多如此的案例了:有时候坏蛋的伤害能挺过去,家人的伤害火上浇油,骂她不知羞耻,嫌弃她丢人,成了街坊四邻的笑柄,你怎么不去死啊!……家本该是遮风避雨之地,是停靠的港湾,本来已经遭受不幸的人,再要面对亲人之间赤裸裸的伤害,那会是最致命的打击。
“我知道,我明白,不管皓儿什么样儿,她都是我的女儿。”朱翠筠眼圈红红地坚定的说道,女人为母则强,她根本没有伤心的时间,女儿需要她。
朱翠筠握着门把手,轻轻地推开,里面传来阵阵歌声,“大舅妈,这是换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