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揪着顾雅螺的领子,摇晃,‘赶紧给我治!’
“真的不能现在治疗,五弟实在太可怜了。”李胜利冷静地说道,见识过发病时的贺铮,饶是他铁骨铮铮,放在自己身上也忍受不了。
顾雅螺无法解释原因,最后沉着脸道,“只能两年后,现在肯定不行。”
“这个给你。”顾雅螺从兜里掏出一个一块儿墨玉递给他道,“这个戴在身上可以压制你病情。”
“螺儿,那是我送给你的。”路西菲尔顿时不乐意道,就着她的肩角的衣服拉长声音道,“人家不要啦!”
“你给我正常点儿说话。”顾雅螺搓搓自己胳膊,真是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好,我不喜欢,不乐意,不要我送你的东西,送人。”路西菲尔阴沉着脸,冷凝道。
“我借他戴两年,两年后他还给我不行吗?”顾雅螺拉着路西菲尔的手摇曳着撒娇道。
路西菲尔被摇得这心都化了,对于那小子要戴玉的事也忽略不计了,大度地说道,“给他吧!”
“什么玉这么宝贝。”骆国良好奇道,心说至于嘛!
“接着!”路西菲尔把玉扔给了他道。
骆国良接着寒玉,一入手便是感觉到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是有种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