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接诊,其他时间都交给了儿子和徒弟们。
程爷爷和老国手钟毅有几分交情,所以当程姑妈拿着方子上门时,自然是畅通无阻。
钟毅带戴着老花镜,拿着方子仔细看了看,忽而面露惊讶赞叹之色,一拍大腿道,“妙啊!妙极。淑惠,你这几张方子都是好的,其配置精妙异常,无论男女,确实有益气补血强健筋骨之功,实乃良方,都可传世了。不过方子虽是好的,却要因人而异,用时另行调整。”
“如此说来,我用没问题吧!”程姑妈笑着问道。
“这药可不能乱用,老夫先给你把把脉。”作为行医之人,老人家极为谨慎,不因年老而疏忽。
程姑妈听了,当即伸出手来,放在了脉枕上。
钟毅伸指放在她的腕上,左右两只手都诊过后,笑道,“丫头,保养的不错,不过有些疲劳,你们都去哪儿玩儿了,居然这么久。”
“去看我那些侄子、侄女们了,你也知道我大哥、大嫂,这辈子啥事没干,就光顾着生孩子了,跟兔子似的生了一窝又一窝的。孩子们住在各地,所以啊!这一年我们都在外面,先去日本,又去了美国,最后是欧洲。”程姑妈摇头失笑道。
“原来如此,没什么大碍,到底是年纪大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