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信了,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路西菲尔思索了一下问道,“难道螺儿不相信爱情?”
顾雅螺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确切的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爱?我怨恨一切义务与束缚,想起来都压抑。我自由自在惯了,突然身边躺着一个人,突然被你给管东,管西。出个门还要向你报备,回来晚了还得向你解释。相反你不回来,还得惦记着你……总之很多啦!就如现在,困的要命,还要接你的电话。”
“哈哈……螺儿这是在像我拐着弯儿的抱怨吗?”路西菲尔当起了知心姐姐道,“你说的,那都是不相信爱情的一种病态,有爱情束缚将会变成归属,义务将会变成温情。孤孤单单的,有个人时时刻刻地惦记你不好嘛!”
“千百年来,人们歌颂爱情,但是除非有一天归属永远不变成束缚,温情永远不变成义务,我才相信爱情。”顾雅螺食指绕着电话线道。
“哦!那我有了努力的方向了。”路西菲尔贼兮兮地笑道,话锋一转又熬,“那螺儿对什么有信心?上辈子不说,被组织束缚着,这辈子没有了约束,可以自由自在的,你对自己确信有把握的方面是什么?”
顾雅螺想了想道,“我还没有?”
“确实没有,谁又能确信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