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江船不离不弃。”程婉怡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只是对不起江船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程父劝道,听见抽泣声,看着程母又哭的稀里哗啦的,一拍额头,“唉……你怎么又来凑热闹了,都不哭了。”
程父只好转移话题道,“真的没有治愈的可能。”
程婉怡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了程母,又擦擦脸道,“要是能治愈。姑姑不早就有了。”接着又道,“我去江船所在的医院检查过了,他所在的医院,医疗水平是全港比较高的。不行。”
“那西医不成的话,钟老那里呢?他可是中医大家。”程母沙哑着嗓音赶紧追问道。
“我拿到诊断结果就去了。”程婉怡又道。
“那我们出国?”程父赶紧说道。
“爸、妈别忙活了。姑姑美国、欧洲各大医院不都去了,不也是无功而返了。”程婉怡垂头丧气道。
“妈这事到此为止,别告诉爷爷、奶奶了免得伤心,姑姑的事。是他们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程婉怡低声道,“借口就说我们还年轻,一个字拖!”
“你这傻孩子。痛苦是用来分担的。”程母抓着她的手道。
“你考虑的如此周到,我们还能说什么呢?”程父叹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