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恨不得东西齐备,马上就做手术。
“我是说,这件事先别告诉家里人免得到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又伤心了。”陆江船低声说道。
“那姑父、姑姑那里呢?姑姑跟我一样的毛病,要是我能,那么她也能。”程婉怡攥着他的手道,“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们,姑姑这些年比我痛苦,眼泪就没有断过。”
本来还犹豫地陆江船,叹声道,“说吧!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他们现在是感同身受,这一个月对他们来说是天塌地陷,感觉日日活在地狱里。
婉怡的姑姑、姑父,将近二十年,真是他无法想象这二十年风雨是如何走过来的。
“老公,你不忙吗?用不用请假。”坐在出租车上的问道。
“这个星期六,我就进入第三年了,现在轻松多了。这件头等大事,我会看着办的。”陆江船说道。
两人满脸的欣喜,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家里没人啊!这么久都没有来应门。”程婉怡拍了一下额头道,“我忘了今天星期天,姑姑和姑父肯定是在我妈家。”
“找个地方,给家里打电话。”陆江船找了间电话亭,程婉怡拿着听筒刚要拨号,“我来吧!你的声音家里人一听就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