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吹嘘道,‘你知道这一次当上法官的那个程婉怡吧!那个女的,原来可是我第一任妻子呢!哈哈……她曾经给我洗脚,剪脚趾甲,掏耳朵,她什么事都帮我干过,你能相信吗?”
“哎呀!我的老公,别开玩笑了。”程婉怡把书扔到了一边,上前抓着他的胳膊摇晃道。
陆江船轻轻拂开她的手,躺好了。
“怎么了。”程婉怡好笑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有野心的女人。”陆江船生气地说道。
“没什么野心,我不过是不希望自己无声无息的被岁月吞噬。”程婉怡看着他道,眉宇间有着说不清的妩媚动人,惹得陆江船是心脏狂跳,这该死的丫头又在使美人计。
陆江船定定心神,长吁短叹道,“你现在就让我感到自责,懊悔。我是不是毁了一个前程远大的人啊!”
话落又躺在了枕头上,这样抻着脖子,怪累的。
“啊!对,那就叫良心吧!”程婉怡点头道。
陆江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道,“我说,老婆,你不觉的你这尾巴翘的太高了,忘记了谁才是一家之主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怎么你想爬到天的头上不成。”他食指点着她道,“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儿子的妈,现在这段时间你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