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我是你卖来的丫头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吗?”
“你……金戒指?”陆忠福提醒她道。
反正家里没有人,江惠芬索性一次说个清楚,“为什么我这一辈子,都不敢说说心里话。也不敢大声地吼一次,躲在一边装死,为什么,我在儿子、儿媳妇面前都要矮三分,得去给他们刷厕所啊!”
“翡翠?”
“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铁石心肠之人,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啊!”江惠芬拍着自己的胸脯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你吹胡子瞪眼睛,撒什么泼。”陆忠福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看着她道。
“撒泼,你说我撒泼。”江惠芬蹦到他面前,说话时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你这不叫撒泼,叫什么?”陆忠福转身道,“少啰嗦,赶紧给我下楼去,下面人流进入高峰期了。”
陆忠福出了餐厅走到了客厅,江惠芬跟在后面哀怨道,“就是低三下四,苦做苦熬的长工,逢年过节也能混一件衣服穿穿吧!”
“咱家江丹给你做的新衣少啊!你穿出去,谁不竖起大拇指。”陆忠福随口就道,
“衣服,那是闺女送给我的,你提都不要提,那里面可没有你一丁点功劳。”江惠芬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