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要扎的。”陆江船指着自己道,“不是她给我扎的。”
陆忠福上下看看他,又倾身上前道,“你是我儿子吗?你爸叫什么名字?”
“呃……”陆江船张了半天的嘴叫道,“爸!”
“既不要过于亲近,又不要过于疏远,把她放在合适的位置。”陆忠福教导他道。“你想一辈子施展男人的权威,你应当学学我的样子。”
“是!”陆江船虚心受教道。
“你扎上刚才的围裙,去站在咱家茶餐厅门前去,罚站一个小时。”陆忠福指着他道。
“爸!”陆江船吃惊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道,“爸,我已经三十了,不是三岁,我……我……”
“怎么样?”
“爸,我已经结婚了,在婉怡面前。我?我能哪样吗?”陆江船结结巴巴地说道,赶紧又道,“爸,您不是教导我。对老婆要有权威吗?您让我穿着围裙在茶餐厅面前罚站,这本身就是互相矛盾的,爸您不能哪样做?”
陆忠福信誓旦旦地说道,“你老婆聪明的很,她一看你被你爸我罚站了,她就会明白。不该瞧不起自己的老公。我认为她会明白的。”
陆江船跪着向他挪动了两步,哀求道,“我说爸,一定要罚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