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已经放在楼下冰箱里了。”
他们怎么可能吃独食,当然钱也是顾雅螺出的。至于那一罐走家庭账,就像她说的,是一种试探。
唉……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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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就让我去吧!”顾雅螺从家里追到了工厂,已经哀求了一个上午了。
又道,“那真的不乱了,已经闹了五年了,急风骤雨式的社会运动现在已经逐渐相对平静。再怎么闹也得生活不是。初始的红卫兵大部分远离城市上山下乡,小部分留城进了工厂。不信妈您问陈招娣她们,招娣姐,不是打头阵去了,一点儿事都没有。我真的会没事的,路西菲尔去年去了不也安全回来了嘛!而且还有勇哥他会保护我的安全的。”
“你就是把天说破了我也不会让你去。”陆江丹断然拒绝道。
“不乱,那你有没有听黄茜说:刚刚破四旧时,纺织厂内也迅即涌起破旧立新的热潮,厂里的男女职工互相检查有没有属于四旧的东西。有一名女工因为亲友自港带回一些衣物给她,其中有一条红色的女三角裤,厂内的红卫兵和革命群众便将她的红色三角裤翻了出来,给她扣上了三项罪名:(一)将最神圣的革命色彩——红色用来穿在最肮脏和不适当的部位。红色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