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说好吗?”
“嗯!”神婆拿着纸巾擦了擦脸,哽咽道,“抱歉,我失态了。您一定要救救他,如果不能洗刷冤屈。可怜我那姨妈和她那小孙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芝姐,请说吧!”顾雅螺伸手请道。
梁碧芝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犯罪嫌疑人文耀武,于去年十二月六日,10点——12点,在西环的金发饭店,涉嫌谋杀了房东刘金发和其妻子丁美兰,儿子刘大发、儿媳冯月明。孙子刘福贵,还有文耀武的岳父蔡友根。犯罪嫌疑人,有动机,有手段。他本身是龙虎武师,能打,所以非常的强悍。且杀人的凶器,菜刀上还有他的指纹。被控一级谋杀。”
“此案的手……手法,相……当的残忍。”韦慕庭结结巴巴地说道,“灭……门!”
“报纸上不是说的灭门惨案吗?怎么还有文耀武的岳父。”顾雅螺提出疑问道。
“我想我还是见一下犯罪嫌疑人的好。”顾雅螺起身道。“在车上给我现场照片尸检报告和这个案子相关的详细资料,包括证人的口供。”
“好的。”梁碧芝很干脆地应道。
一行人人下了楼,韦慕庭开车,梁碧芝坐在副驾驶上,将资料交给了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