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吗?”
“他眼神犹豫,好像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梁碧芝想起来你道。
“对了,你们说陈荣发有个儿子,几岁了,案发时是在金发饭店。”顾雅螺突然问道。
话题转换的太快,让人跟不上。
韦慕庭一拍额头道,“我……我……说哪里不对劲儿?就……就是这里。”
梁碧芝也恍然大悟道,“陈荣发的儿子今年十岁了,既然案发时间是晚上十点,现场是金发饭店,楼上又是刘家。打麻将就在楼上……那么孩子呢?”
“孩子,孩……子肯……定看见了什么?”韦慕庭双眸放光道,“阿芝?”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梁碧芝高兴地说道。
韦慕庭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心里琢磨道:难怪如此畏缩了。要逼问一个十岁的孩子,让其指证他的生父是杀人凶手。确实让人不忍心。
“明天,不是结案陈词吗?大律师,向法官要求,重新让证人出庭作证,我也许能看出什么?”顾雅螺朝他点点头道。
韦慕庭重重地点头,心中带着一丝期待。他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
“陈荣发的儿子是最后一张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韦慕庭拿出纸笔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