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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舟脚下踢踢儿子,还不赶紧认错,陆皓逸低头道,“是爷爷!”
“你们说的我都懂,我又不是傻子。就如这茶餐厅掌厨,我的年龄摆着呢!自从我们在这里开了茶餐厅,这老街坊认识了可都几十年了。我做的饭菜实惠好吃,如果我歇了,客人们怎么办?老街坊们都爱吃我做的饭。你们明白吗?”陆忠福与有荣焉道,“虽然事小,说白了就是个厨子,可这是一种肯定。”
“爷爷,那是别人的事情!”陆皓逸说道,“他们不心疼您,我们可心疼您。”
“不要光想着我辛苦,其实也是为我好!”陆忠福眼神温和地看着他们道。
“对您有什么好啊!我可是一点儿没看出来。”陆江船撇撇嘴道。
“你妈她是干活儿的人,我能让她干什么,像年轻时,去挑担子,给人家洗衣服,让她干什么?”陆忠福虎目一瞪道。
“什么都不干又怎么了。”陆江帆不死心道,“早该退休了,把茶餐厅顶出去,收租子,或者您收缩生意,节假日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这平日里赚的就足够您和妈的零花了。爸您在港岛不是也有几间商铺这些钱足够您二老的开销了。”看着二老身体健康,却不想他们再辛苦道,“现在是自找苦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