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哭了。”路西菲尔挤眉弄眼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
“老实点儿。你做噩梦吗?”顾雅螺轻问道,如他们这种人,睡觉的时候都高度戒备,别一个不慎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残。
显然路西菲尔也想到了,“这点儿你放心,我就是弄伤了自己也不会将你给揣下床的。”
“哼哼……”顾雅螺鼻子哼道,接着又问道,“你睡觉打呼噜吗?”
“咳咳……”路西菲尔接过主权不答反问道,“该我问你了对了螺儿挑嘴吗?”
“哼哼……我可不像某人挑剔的很,谁让咱是劳苦大众。”顾雅螺翻了个白眼道,如她这般,还有的挑剔的权利,有的的吃就不错了。训练时,茹毛饮血那都是奢侈的。
“哎!你都不怕被我骗了,娶回家发现是个邋遢的女人。”顾雅螺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接着老气横秋地说道,“过日子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本以为娶了个干净利索的老婆,谁知道还得跟在屁股后面帮她收拾乱扔的东西。”路西菲尔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吗?不怕,螺儿不干我干呀?”语气轻松地说道。
两人插科打屁,玩儿起了你问我答的游戏,都是生活中的个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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