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陆皓杉低着头虚心道,“我会牢牢记住您的话。”
陆忠福看向孩子们道,“你二叔,二舅舅的话不止是对皓杉有用,对你们也一样,明白吗?”
“是!爷爷,外公!我们知道。”陆皓逸他们齐齐说道。
“好了,好了,餐桌上就不要说教了,饭菜凉了就不好了。”江惠芬赶紧说道。
“好,吃饭,吃饭。”陆忠福笑道。
天台屋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
天台屋内,陆江帆摔掉手上的报纸,摇着头道,“疯了,疯了,人们都疯了。”散开的报纸,他指着道,“螺儿你看看,从2月28日已上升至1625.63点,到了3月2日,更上升至1744.39点。也即是说,在短短的一星期内,指数上升了15.6%。真是疯狂……现在的市民是:只要股票,不要钞票,不少市民一窝蜂地抢购股票,使股价的升幅远远脱离了公司的实际盈利水平。”
顾雅螺熟练的沏茶,递给了陆江帆一杯,漫漫茶香盈满了一室,沁人心脾的清冽的音乐倾泻着整个书房,轻抿了一口茶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最典型的要数1929年美国股灾。在这个被称作‘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