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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陆江帆紧紧的攥紧拳头,又松开道,“股市从高位回落初期,不但部分市场中人确信只属技术调整,港府也认为是短期现象。这就是机会。”
顾雅螺摩挲着茶杯杯口压低声音道,“你们也可以裸*空交易!”
虽然裸*空交易,许多国家明令禁止,可以现在香江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证券法,有漏洞可钻。
陆江帆眼前一亮,脑中飞快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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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滑入了四月份,股市依然是跌跌不休,傍晚十分,陆江帆带着怒气上了天台。
今儿聚餐,所以大家都这儿。
“啪……”的一声陆江帆回来把公文包摔在了茶几上,一屁股坐在圈椅上,气得直哆嗦。
天台屋内正在做饭的陈安妮解开围裙挑开帘子走了出来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谁把你给气成这样了。”
“我知道,报纸上说:税务局还在4月4日发表‘买卖股票之盈利须纳税’的广告,计划向股票投资者征税。”顾雅螺嘴里叼着芒果从天台屋里走出来道。
“这他们收不收税还不是港府的一句话,你干嘛生气啊!再说了收税而已,你至于生气嘛!”陈安妮坐下来,拿着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