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吗?你们这些可恶的叛徒。”陆江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里的剪刀指着他们道,“我想把人们像晒咸鱼干一样,穿起来,吊在天台上晒衣服绳上。”
“那就吊呗!”陈安妮说道。
“我是怕晒衣服绳子禁不住才免吊的。”陆江帆恶狠狠地说道,看着他们这火就一股股的往外冒。
“您就宽恕他们吧!爸。”陆皓杉趁机说情道。
“剃完了头,就宽恕这一次。”陆江帆说道。
眼见着老爸松口了,陆皓杉赶紧又道,“爸,您把女孩子的头发剃掉了,她还怎么去上大学啊!”
“不准上学就退学。”陆江帆立即说道。
“爸。大学多难考啊!小舞好不容易考上的,您怎么不让她上啊!这太残忍了吧!”陆皓杉立马说道。
“对待她这样先斩后奏的,就应该像栓狗一样栓起来。”陆江帆食指点着陆皓舞道。
“皓杉把螺儿叫上来。”陈安妮说道。
“你们不用搬救兵,螺儿上来也没用。她不要跟我讲时代如何如何?民主如何如何?我不接受。我不能容忍我的女儿袒胸露背的,妖里妖气地像个夜总会的小姐。嬉皮笑脸的,把自己公开的亮给天下人看。”陆江帆挥舞着手臂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