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吭一声。螺儿,我就权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你尽管治……”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表情。
顾雅螺摇头失笑安抚他道,“放轻松,忍住啊!”
顾雅螺将关爸爸的身体垫高,让他几乎是坐了起来,也没有消毒,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一枚银针,直接就插入到了关爸爸的脑部一处穴道之中。
顾雅螺地手法非常的快,一针下去之后,马上又拿起了第二根银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出手快如闪电,瞬间功夫,他的脑袋上已经插了十多根银针,封住了弹片外的穴道,让脑液停住流动五分钟。
下针之后,顾雅螺又用手指在每根银针的端部轻轻捻动一下,度入一丝魔力微弱的魔力。
如此一来,原本神色轻松地关爸爸好像坠入了黑暗地黑洞似的,那种抓不住,摸不到的无知无觉的感觉令人很恐惧。
紧接着就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指甲刮铁皮,那种刺耳的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那种难受就像得了风湿,在骨头里难受。
那种有力使不上劲儿的无力感真是让人抓狂。
嗡……的一声,就像是脑袋里爬进去了一只蚂蚁一般。
而且这种骚扰的感觉,还在不断的加大。
随着顾雅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