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我去看了那房子正经的漂亮,维港是尽收眼底耶!是新房,房产的手续齐全,不会有麻烦的。”
“别给我转移视线,是谁?这次是谁?”朱翠筠刨根问底儿道。
“别管了,不就是房子吗?我卖了不就得了。”陆江舟浑不在意道。
“卖?你知不知道房价现在掉的厉害,还不知道跌到哪儿去呢?你赔本卖啊?”朱翠筠瞪着他道。
“你瞪我干什么?”陆江舟心虚道,“我们不会等它涨回来。”
“涨回来,你打算等几年啊!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的。”朱翠筠怒极反笑道,“你怎么老这样,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这要是再有类似的现象,这存折上的钱是不是都要让你当善财童子,做好人好事去了。是不是没钱了把我们娘几个也卖了去。”
“瞧你说的夸张的。”陆江舟嬉皮笑脸地道,“这一次是抹不开面子,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他举手发誓道。“哪儿能了,这一次真是,唉……光仔的事,你说怎么着认识了那么多年,即便分开了,也没有闹掰是不是?他给工人开不了工资,你说真让他们一家睡桥洞,可工人们何其无辜,咱就当投资了,反正钱放着也是贬值,还不如买楼呢!”
“我不想听你解释,把钱借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