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一拍额头讪笑道,“这世界依然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不愧是家学渊源!你怎么只考虑政治和军事方面。就不关心经济方面吗?”路西菲尔将石斑鱼蒸上,转过身后,拿着已经削好皮。洗干净的土豆放在了案板上。
当当……切丝,那刀工真是绝了。
在贺铮的啧啧声中,“经济方面?”他恍然道。没办法,就像他说的家学渊源,这么多年脑子还没转过来。
“经济啊?会不会再来一次石油危机啊?”贺铮挠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这次有石油期货,可以玩儿它一把!”
顾雅螺挑眉道,“哦!只有石油啊?”
“黄金,对了还有黄金。”贺铮一拍额头道,“中国有句俗话: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你觉得从哪儿开始?”顾雅螺饶有兴致地问道。
“伊朗!”贺铮想也不想地说道,“我刚从伊朗回来不久,赤贫一下子变成了暴发户。第一次石油危机爆发,油价猛涨。波斯湾沿岸一批产油国迅速致富。几年内,伊朗的国民生产总值就翻了好几番。
首都德黑兰一片繁荣的景象,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速公路四通八达,200万辆小汽车使首都的交通拥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