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房子还是土改的时,政府分给咱们的,原来是举人老爷的家。”
“烈属?”陆忠福颤抖着嘴问道,“是谁?”
“和你同年的忠远,四五年小鬼子投降前夕,被狗日子小鬼子给?”陆忠山哽咽道,这话再也没有说下去。
“高兴的事说这个干啥?”陆青河抿了抿唇,手背粗鲁的抹了下眼角道,“咱们村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先后有七、八十个年青人参军、参战、参政的,所以百分之八十的农户为军属、干属、烈属。有34名烈士为国捐躯,4人致残。”
说起这个老人家满脸的骄傲跟自豪,战乱中过来的,这心早就看开了。不然还能怎么办,要是眼泪能把死去的亲人给哭回来,他保证哭他个三个月。
这人只有宽慰自个儿才能活下来。
“哦!难怪了。”陆忠福恍然道。
“忠山叫卫海他娘杏儿赶紧去整饭去。”陆青河挥手赶人道。
“爷爷,我去。”陆支书起身道。
陆忠山介绍道。“刚离开的,带你过来的,那是我儿的大孙子,陆卫海!退伍回来。被乡亲们推举当了村支书。”
“小梅,去端些热水来,让你爷爷和奶奶洗洗。”陆忠山又吩咐道。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