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起伏的山岭像是千万匹骏马,视线由远及近,不远处小山头上的贺铮,关智勇先进了自己的营房,然后又大步地朝他跑了过去。
贺铮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出来了。”
关智勇坐在他身边,一片沉寂的黑眸中忽的耀动起几簇淡淡的暗芒,定定地凝视着陆皓思所住的营房。
“我有那么卑鄙无耻吗?”关智勇双眸不受控制的变得恍惚迷离,可最后他仍旧选择了隐藏心底深深的苦涩。
四周出奇的安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活着回来,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呢?”贺铮言语轻快地说道。
“嗯!”关智勇苦涩地说道。
“我说你小子,明明可以不去?”贺铮气地腾的一下站起来道。
“铮少,我什么样儿你不知道,我不如胜利沉稳、又不如国良会读书,又不如你做生意天赋惊人,从小我就看见枪亲切。本以为这辈子再也穿不上这身军装,没想到……我决定了,不去我想我以后会后悔的。”关智勇低沉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有烟吗?”贺铮苦闷地问道。
“烟?”关智勇挑眉道,“你知道我早就戒了,而且规定不许抽烟,烟味容易暴露。”接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