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钟汉妮看着他道,“你还有什么没说,一次说完好了。”
“我们去小区公园坐着慢慢说。”陆皓逸拉着坐在秋千架上。缓缓地说道,“深受我爷爷影响,家里条件富裕后,钱大多数用来投资楼市,大多是在73年股灾,加上稍后的石油危机,楼市低迷的时候大举入市的。加上我名下的股票、债券与不动产,折现的话应该不少,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陆皓逸接着又道,“不说别的。单单二叔在黄金期货上上半年就赚了不少。”
突然间想起来道,“哦!对了汉妮,伯母是开金铺的让她现在留下充裕的流动资金,无论是现货还是期货就有多少就吃多少。”
“你的意思是黄金还有得涨,可是已经很高了,已经每盎司跨过300美元的关口了。”钟汉妮咋舌道,“简直跟打了鸡血似的,很吓人的了。”
“还得涨!”陆皓逸给她分析了一下道,“你没感觉手里的钱越来越不值钱了,那是输入性通货膨胀。因为世界通货膨胀,美国政府的债务也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从1970年的4000亿美元,经过九年时间翻了一番后继续增长。接近1万亿美元。”
钟汉妮听他分析地头头是道,眼睛滴溜一转道,“那我手里的零花钱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