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会儿见。”韦慕庭看着她道,心里却嘀咕,光仔这个案子到底有什么漏洞,好像除了求情没有什么可打了,虽然光仔确实值得同情。
不对,一定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的韦慕庭查看着卷宗,到底螺儿找到什么漏洞,她想到的一般人都想不到。
“我们进去吧!”程婉怡叫上自己的助手,一起进了法庭。
程婉怡站起来,看向法官,要求盘问被告。
法官批准后,程婉怡看着被告席上的光仔道,“陈光,你记不记得你爸爸,也就是本案的死者,有一次曾经砍伤你妈妈,使得你妈妈住进医院近半年的时间。”
陈光绞着双手,紧张地说道,“记得,那时候我很小,只有七、八岁。”
“你是不是在现场目击了整个过程?”程婉怡接着问道。
“当时你怎么样?干些甚么?”程婉怡问道。
“反对!这件事与本案无关。”韦慕庭站起来道。
程婉怡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一会儿我可以证明它与本案有绝对的关系。”
“反对无效!”法官看向陈光道,“被告可以继续回答。”
陈光懊恼地说道,“我当时很想帮妈妈,可是我却帮不了,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