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头去顶着,别哭!”
“大哥,医生的态度都不明显,我担心得很呐,我就只有两个细娃……”父亲田禾壮说着说着竟然说不下去了,将头转在了一边。
“三弟,我知道,不管细娃有几个,个个都是心头肉,你莫想那么多,事情总会好起来,侄女田理玉一定会醒过来的!”大伯田木壮又劝道。
田理麦听大伯田木壮说“侄女田理玉一定会醒过来的”,心下怀疑,他正想问一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二伯田水壮走进了病房。
“二弟,田幺妹呢?你过来了,谁在那里看着?!”大伯田木壮问道。
“田幺妹她睡着了,旁的人帮忙看着,大哥,三弟,田理玉的手术怎么样啊?”二伯田水壮问道。
“二弟,这样说吧,现在的医生们都被‘医闹’搞怕了,告之你的全是知情项目,听了他们说的,要把人吓死,他们说田理玉的手术是成功的,但田理玉能不能苏醒,谁也说不倒!”大伯田木壮说道。
“是啊,大哥,田幺妹被推出手术室时,你也听着的,说田幺妹的麻醉还没有醒,到底能不能醒过来只有百分之几十的机率,说得我的心直往冰窟窿里掉!”二伯田水壮说道。
“好了,二弟,三弟,我们坐拢来,我来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