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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田理麦说道。
“唉,是有事要说,麦儿,这事吧?!怎么说呢,这次玉儿挞伤的事,把那些亲们戚们都劳烦高了,许多的亲戚都到医院来看望,现在,玉儿的伤情已经趋于稳定了,家里的活计已经耽误这么久了,苞谷地里草恐怕都有苞谷深了,水稻也已经要拔节了,该施些钾肥了,我想,让你妈在这里,我回去管理管理庄稼!”父亲田禾壮说道。
“是呢,细娃他爸,要是庄稼缺了收,明年翻春日子就不好过呢,要得,你回去,我的咳嗽病经过治疗,好象已经好了,晚上都很少咳了,玉儿这里,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母亲杨梅珍说道。
“麦儿,你和你军文哥的事大概要好久结束?”父亲田禾壮问田理麦。
“怎么啦?爸,按照估计的话,大概还有半月时间!”田理麦回答道。
“半月时间?算了,麦儿,你就专心地把你军文哥的事弄好,我原来以为你要不了多少时间的话,回家去帮我除除苞谷地里的草,再给水稻施些肥!”父亲田禾壮说道。
母亲杨梅珍听了,说道:“细娃他爸,你莫指望麦儿,他从来还没有做过那些,你搞不赢的话,就去请几个人帮忙!”